那件没说出口的事也成了云烟,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却几乎没有见面的机会,像是两条疏离的平行线。

        早上搭在客厅的西装外套上偶尔染着淡淡的酒味,管家拿去打理后就焕然一新,仿佛没有留下什么他的痕迹。

        不用面面相觑,舒澄也轻松一些,除了去疗养院陪外婆,每天都会回公寓陪团团玩一会儿。

        猜不透他的想法,她不敢贸然把小猫带去御江公馆,好几次想问,却又问不出口。短信编辑过无数次,都静止在发送键。

        从小她在家里就是个透明人,即使是想要一个新书包,也只能心惊胆战地提。父亲高兴时什么都好说,但撞上生意不顺时,轻则训骂,重则挨打……

        久而久之,她就变得很怕去“请求”什么。

        “团团,对不起,害你成留守小猫了……”

        舒澄摸摸怀中毛茸茸的白团子,眼看快要晚上九点了,才依依不舍地起身。

        贺景廷从没在夜里十一点前回过家,她不急,将车慢悠悠地停进车库上楼。

        按下密码,漫不经心地打开门——

        客厅竟然亮堂着,贺景廷就侧倚在沙发上,茶几对面还站着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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