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一开,后者的目光扫过来,是一张很熟悉的脸。眉目清远,戴一副斯文的金丝边眼镜,身上是浓浓的书卷气。
舒澄想起来,是婚礼那天在休息室见过的陈医生。
能做伴郎,大概也是他的私人朋友。
她礼貌点头,换了鞋去卫生间洗手,出来时突然被叫住。
“舒小姐,抱歉,我得先走了。”陈砚清彬彬有礼,“麻烦你这两种药半小时后督促他再吃一次。”
他拿起两片铝箔药板:“白色的半片,圆形的三片。”
舒澄这才注意到,沙发上的贺景廷脸色不太对劲,双眼半阖,嘴唇发白。他一身西装都没脱,整个人微微侧仰,双臂紧绷着压在胸口,像是在压抑不适。
没等她开口问,他先不耐道:“我自己会吃。”
陈砚清没搭理,继续平心静气地叮嘱:“两个小时内,最好不要让他洗澡,血管扩张会加剧眩晕。”
舒澄一一应了,却听得云里雾里:
“那个……他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