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顿觉失言:“不是的……”
可她张了张口,一时连个理由都编不出来,轻轻咬住下唇。
贺景廷就这样面无表情地俯视她,直到持续的沉默成为了另一种答案。
他没再说一个字,径直转身。
大门在面前利落地闭合,留下一片死寂。
舒澄后知后觉,忘了问原本他明天下午找自己是什么事。
明媚的晨光洒满客厅,一切重回宁静。心情莫名低落,她轻叹了口气,将头发随手扎起来,去卫生间洗漱。
流水在水池里卷起小小的漩涡,视线不经意地落在镜子上。
身后的毛巾架上空空如也。
她的干发帽呢?
接下来的几天,贺景廷都早出晚归,有时舒澄睡着了还没有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