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距离,稍许安心。

        “根据婚纱的样式搭配了四套,还留一套备用,都是用钟秘书送来的宝石。”

        她打开第一层首饰盒,黑色绒布中,出现了一抹摄人心魄的祖母绿。

        两枚泪滴形的耳坠,金色边锁住翠色漩涡,如同被囚禁在森林里的精灵。

        一套套珠宝依次亮相,粉钻、鸽血红、翡翠……各路稀世珍宝经过她手中,变成了一道道惊艳的色彩。

        贺景廷的目光缓缓扫过,独独伸手拿起了那对耳坠端详。温润纯净的墨绿在修长手指间细细摩挲,他的眸光微沉,意味不明地皱了眉头。

        舒澄忐忑得连呼吸都放轻,仿佛是在被审阅考卷。

        这样安静太过难熬,她不禁开口解释:

        “原石的边缘有些杂质,所以我切成了泪滴的形状。”

        贺景廷不答,忽然偏过头咳嗽几声,像是不太舒服地闭了闭眼,左手微微抬起,又轻搭在扶手上。

        再开口时,嗓音已有些沙哑:“把这对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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