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等了几秒,像是习惯了他的决定无需解释,垂眸将祖母绿收起来。
明明是很漂亮的,她学珠宝这么多年,除了教科书上,还没见过这么纯净通透的绿柱石。
他面色有点苍白,又加了一句:
“处理掉,以后也不要戴。”
就这么不喜欢?
可这原石都是钟秘书送来的,归根结底是他的东西。
舒澄茫然:“怎么处理?”
贺景廷摆摆手,示意管家将所有首饰先收下去。
“卖了,送人,扔掉。”他说,“随你。”
休息室里随着男人的沉默,气压变得很低。
他合上眼休息,不再有开口的意思,呼吸有些重,食指一下、一下缓缓地轻敲在红木扶手上,像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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