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昼没有走正门,身形如狸猫般轻盈,几个起落便翻上了高耸的寨墙。
她潜伏在阴影之中,俯瞰着寨内的景象,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悄然爬升。
寨中并非死寂,反而灯火通明。
广场上,校场中,甚至家家户户的门前,都聚集着人群。
从白发苍苍的老者到尚在垂髫的稚童,全族上下,无一例外,都在进行着一种诡异的仪式。
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挂着一枚巴掌大小的青铜牙牌,牌上用古老的篆文烙印着四个字——祖训烙印。
今夜正是朔望之期,寨中的长老们正挨家挨户地分发着一种鸽子蛋大小的特制陶丸。
族人们接过陶丸,神情肃穆,甚至带着一丝狂热的虔诚,将其放入口中。
“咔嚓——”
清脆的碎裂声此起彼伏,在寂静的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们竟是生生用牙齿将坚硬的陶丸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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