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明白了。
这些人,竟是当年追随她,参与了那场颠覆“正音司”的“伪面皮”行动者的子女。
旧的秩序被打破,但旧势力的幽灵并未散去。
他们换了一种方式,借“血债血偿”这面看似正义的大旗,重新建立起一套更为残酷的话语审查体系。
她腰间的符刀“惊蛰”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轻鸣,杀意已然凝聚。
但她握紧刀柄的手,最终还是缓缓松开。
不行。
若此刻冲出去,以雷霆手段斩杀长老,摧毁这套酷刑。
她固然能救下这些孩子,但然后呢?
“为反抗暴政而牺牲者的后代”,这个身份将成为他们新的枷锁,让他们在另一种神话里被祭奠、被同情、被定义。
他们依旧不是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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