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离人很远,过于平静。
像死水一潭。
黎可放弃当热情开朗的保姆大姐后,两人的对话似乎更少更干巴,他坐在餐桌旁慢条斯理,她歪坐在岛台旁啃香肠。
黎可去冰箱里拿酸奶,突然想起来:“对了,您的面包要抹果酱吗?”
“不用了。”
“哦。”
嗓音听起来懒淡又夹着怠倦,也许从某个角度来想,像个心虚忏愧又被生活压垮、无精打采的憔悴女人。
但这种“憔悴”十分模糊,毕竟当对方同样沉默时,贺循很难获知那里到底是什么。
环境和人都已经熟悉,黎可也有了自己的一套工作流程,她按部就班干活,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忙完之后也不管别的,搬一张椅子坐在花园的树下,给自己倒杯果汁,带着耳机听音乐,刷手机,玩会游戏。
放平心态,一天天就过得飞快。
至于贺循每天的生活——下班后她不知道家里是什么情况,白天他有一半的时间都呆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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