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玉门关之危解了,华家的仇也报了,她却想着要悔婚。
饶是宁河长公主早有准备,说到这里还是不自觉老脸通红,起身跪了下去,“皇叔,实在不是我们不知感恩。
只如今边关之危已解,皇叔要寻个b酒酒好的贵nV易如反掌。
如果皇叔同意退亲,我定会求得皇上松口,放皇叔离京前往福广。
皇叔有其他任何差遣,我华府上下也定然不会有半分推辞!”
霍延之坦然受了她的大礼,沉静低头看向她,“本王在吾闻阁已经和酒酒说过了,不会同意退亲”。
“皇叔——”
霍延之打断她,“不必再说,本王想要什麽,想去哪里,不需借深闺他人之力,更不会拿酒酒去换”。
宁河长公主呆住,这意思,竟是对她家二丫头情根深种了?
他看上了酒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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