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廷的指腹轻轻抚过她掌心,那里有一条三指宽的伤疤,颜色极浅,已经刻在了掌纹中,像是经年都没有消去的痕迹。
他淡淡说:“婚礼上的所有珠宝都由你来定制。”
舒澄怔了下。
这场婚礼万众瞩目、媒体如云,他不选用高奢珠宝装点,而是将这绝佳的广告位送给她?
“需要我单独支付你设计费吗?”
贺景廷勾了勾唇角,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舒澄连忙摇头:“不用。”
“那就让秘书带你去挑几件值钱的宝石,把这些碎钻摘了,对我们的婚礼上心点……”他一边说,视线不加掩饰地掠过她的脖颈、耳朵,“不要让别人以为云尚破产了。”
男人说话的鼻息,似乎都喷在她耳侧,带起阵阵颤栗。
再这样下去,舒澄真的要喘不过气了,她想抽出手腕,却被越攥越紧。
他问:“听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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