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不叫我……”她无措地坐直,发现他风衣笔挺的肩线都被压出褶皱,好在没有口水。

        “刚到。”

        他不再看她,径直下车。刚才那奇怪的眼神转瞬即逝,仿佛是一场幻觉。

        舒澄默默跟上,而进屋后,贺景廷落座沙发打开了笔记本电脑,似乎还要继续处理工作。

        客厅的挂钟已经走向了凌晨三点。从睿安医院开回来,要这么久吗?

        “那我先去睡了。”

        她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困得眼睛有点红。

        “嗯。”贺景廷视线停了几秒,忽然又喊住她,“下周六留出时间,贺正远的寿宴,你和我一起出席。”

        贺正远?

        舒澄想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指老贺总。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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