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德国总部的会议还在连着。

        “百分之八,这是我们的底线。”

        他偏过头说话,在监护室的微光下,轮廓分明的下颌微微紧绷,散发着冷峻。

        舒澄乖乖地没再出声,指尖轻轻捏住领口紧了紧。

        离开睿安医院时,已经凌晨一点多。钟秘书外出,来接的是一名中年司机。

        回程的路上,贺景廷依旧在工作,蓝牙耳机微弱的一点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上一次和他共乘,还是婚礼结束那晚。但不知为什么,才过了不到半个月,舒澄已经没有了那种想要贴着玻璃远离的过分局促。

        回去的路程遥远,黑色轿车飞驶在空荡荡的高速上。

        折腾了一整天,她确实是疲惫到了骨子里。身旁平缓的低语,就像是某种让人安心的白噪音,舒澄披着他的风衣,竟真的不知不觉浅睡了过去。

        随着轿车颠簸,椅子很软,她的头好几次往下滑,却又困得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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