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廷没有理会她的建议,从口袋中摸出蓝牙耳机戴上,一边连进会议,一边起身朝走廊人少处走去。

        走廊尽头,他站在半敞的窗户前,身影在昏暗的光影中显得有些模糊。明明距离很远,却仿佛能听到他谈判时沉稳、笃定的声线。

        甜甜的馅儿卷上舌尖,舒澄小口咬着奶黄包,有点出神。

        贺景廷在陪她等小猫做手术……怎么感觉不像真的呢?

        半个小时后,手术顺利结束。小猫转危为安,立刻被送到了提前联系好的睿安医院。

        德国和这里有时差,从转院开始,贺景廷的电话一直没停过。能让他深夜亲自处理的恐怕不是小事,舒澄静静跟在左右,不作打扰。

        诊疗后,医生安排了三天的住院观察和输液,好在这里的医疗环境和条件都让人放心。透过监护室的玻璃窗,舒澄担忧地望着团团输液的身影。小猫毛茸茸的缩成一小团,麻药劲儿还没过,沉沉地睡着。

        突然,她小臂被人用力地拉向右侧——

        一辆匆匆而过的护理车擦过衣角,只差一点就要撞上。

        舒澄踉跄半步,鼻尖几乎贴上了身旁男人的胸口,下意识地抬眼看去。

        寂静空荡的走廊里,贺景廷抓着她的手丝毫没松。他本就高她一个头,此时逆光站在面前,有种说不清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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