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是她想问的。

        二十分钟后,舒澄将小猫抱了又抱,再三叮嘱过每天要给它喂零食,依依不舍地下楼。

        一辆陌生的黑色迈巴赫已经停在夜色里,刺眼的红色尾灯亮着,见她走近,也没有一点动静。树影绰绰中,像是一头蛰伏在黑暗里、随时发动攻击的猛兽。

        贺景廷的车大多就是黑色或深色的,舒澄走过去,试探地拉开门。

        只见后排空荡荡的,灯光幽静,映出驾驶座上男人的侧影。

        竟然是贺景廷亲自开车。

        舒澄自然不敢将他当司机,乖乖地重新坐进副驾驶。

        贺景廷直接发动了车子,氛围灯随之暗下去,车里陷入一片寂静,只有空调暖风轻微的嗡嗡声。

        他冷不丁问:“你的戒指呢?”

        “放在家里了。”舒澄摸了摸空空如也的无名指,“工作的时候经常洗手,容易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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