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来。
来电显示的“贺景廷”三个字,让舒澄的心脏轻轻揪了一下。
结婚以来,他还没有直接电话联系过她。
她有点忐忑:“喂?”
对面贺景廷的声音低沉磁性,掺杂轻微的电流声,显得有点不真实:
“在哪里?”
“在朋友家里。”
他的问题总是简明扼要:
“几点回来?”
舒澄看了眼表已经接近晚上八点,他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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