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傍晚,沉沉的暮色中,她在二楼走廊,弯腰去捡裙摆上掉落的珍珠……

        她亲眼看到,那个削瘦的少年伫立在昏暗里,慢慢将左手腕卡进旋转栏杆的缝隙,转动了几下,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

        而后,他面不改色地“一脚踩空”,从阶梯顶端滚下去,重重地撞到地板上。

        “咚”的一声巨响——

        在客厅换烛台的管家惊叫着跑过来,不敢妄动地跑去取电话——不是打急救送医,而是去报告给舒父,等待下一步指令。

        光泽的红木地板上,贺景廷慢慢地坐起来,脸色苍白,因剧烈疼痛而流下的冷汗浸湿碎发,神情却是冷漠至极,毫无痛色。

        他的左手以一个诡异的方向弯折,指尖已经断了线似的垂下去。

        而管家转身后,他抬起右手握上去,扣住伤处,残忍地生生反复掰动。

        这一幕触目惊心,小小的舒澄吓得噤了声,心脏一瞬都停止跳动。连在体育课膝盖的一点擦伤都要红着眼哭半天的小姑娘,从没见过这等可怕的行为。

        她指尖一抖,掌心捡起的珠子没握住,“啪嗒”落在了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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