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肉眼可见的紧张,表情还带着些些处决前的垂丧,道:“你说吧。”
他哂:“在这里?”
许薏点头。
段洵则在原地看她一会儿,眼神懒漫,有几分耐人寻味地低了颌,掸去落在肩上的树木毛絮,忽然地问:“真不打算负责?”
许薏闻言又被吓退了一步,脱口道:“不行。”
相似的情形,似乎在一个多月前就发生过。
不同的是,这次许薏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她醉酒亲了一个最最不该亲的人,现在,对方要对她追究到底。
最坏的结果,大概是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一个喝醉会强吻人的——
变态。
强吻的还是……室友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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