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曲义捂住胸口,喷出一口血。

        见到这一幕,苏融玉肝胆俱裂,惊恐出声:“父亲!”

        苏融玉不敢置信,她怎么也不敢想,一人,仅仅是一人,就让父亲和两位长老溃败不已!

        顾遥神色如常地看着这一幕,她说:

        “别让任何人离开。”

        于是,晏长衍终于抬眸,他对流云宗的惨状视若罔闻,只是认真地履行顾遥的吩咐,他轻轻闭眼,浑身剑意凛然,他出声:

        “剑意——草木困丘。”

        天地灵气在这一刻仿佛都聚成了一柄长剑,自天而落,缓慢而又平静地落在流云宗之上,所有流云宗的弟子只觉得一阵惊恐,他们的感受只会更甚,危险不止来自头顶的利剑,平日中随处可见的草木好像都化作了一缕凌厉的剑意。

        这抹剑意无处不在,彻底把他们困在了此处。

        不远处洞府中的人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他飞身从洞府出来,见到苏曲义等人的惨状,又看见合欢宗的飞舟,骤然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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