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孔芸似乎有点呆呆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她才窘迫地说：“我身上的确有些地方不对……我一开始没敢告诉你们，因为我怕你们害怕我。原来你们已经知道了……”
玛瑟谨慎地看着她，求证似的小心翼翼地说：“你——并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吧？”
“伤害你们？”孔芸愣了一下，随即说出了一句叫林三酒所料未及的话：“不不不，只要一个就够了，我不想x1收三个人，那可太残忍了。”
这句话有如一个静止键，凝固了空气。
孔芸似乎也是狠下了心似的，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一点都不想x1收活人，可是我身T虚啊。家里能x1收的东西，我都x1收完了，连楼下的保安都——可是我还是感觉虚，虚得难受，还得要更多……”
林三酒简直拿不准应该生气还是应该笑了。
大概是看见了她的表情，孔芸抹了抹眼泪：“刚看见你们的时候，我一点儿都没想到x1收这件事。只不过时间越长，我就觉得越忍受不住……你们自己拍心口说，要是杀了一个人，就能保住你的命，你会g吗？”
她也没真打算听三人的回答，马上竖起了一根手指头，哀求似的说：“我只x1一个人就够了……真的，就一个！”
“玛瑟，卢泽，你们俩不是昨天才遇上她的吗？不过是泛泛之交……”孔芸的脸上浮起了一个近似癫狂的笑容，“没了这个nV孩，你们还是该怎麽活着就怎麽活着，一点也没损失。”
“你倒是替我们安排的挺好呀。”林三酒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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