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很久以前听别人这么叫的。”
“哦哦。”
话聊完了,三人便就此辞别。
燕清目送他们远去。
察觉指尖有些疼痛,燕清低头看去。
原来是他握着传音镜太过用力,传音镜上凸起的尖锐小点深深刺进手指,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
燕清漫不经心地给自己上着药粉,思索着谢霜华的刚刚说的话。
把香石竹叫做康乃馨……
他此前,只听过一个人这么唤它。
处理好了伤口,将院子里的茶杯收拾后,燕清细细地洗了手,小心地剪下几株香石竹,抱着花儿,进了里屋的一个小房间里。
那儿正放着一个牌位,神龛周围收拾得很干净。能看出打理这里的人很用心,小房间里并不是那种暗沉的烟雾缭绕的神秘与不适。而是充满着花香,阳光透过窗户的木格子散落进来,好像这里的主人只是浅浅地在午睡一下,不久后就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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