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这柄剑、这支簪一般,他所能给她的,并不是真正属于她的。
这不是祈桑桑的心绪,而是原主心中所念,却分毫不差地与她感同身受,让她也不得不酸涩了眼眶。
祈桑桑死死垂着脑袋,心口发闷,十分难受。
柳南絮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试探问:“怎么了,不喜欢吗?”
祈桑桑咬牙,深吸口气,努力仰起头,佯装无事,冲柳南絮娇憨一笑:“喜欢!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们了,没想到大师兄一下子便找到了,果真大师兄是最厉害的!”
柳南絮见她欢喜便松了口气,随手摸摸少女柔软发顶:“这样最好。既然如今师兄已将你要的东西拿回,那以后便断不能再独自去那样危险的地方了。你一个女孩子,有何事尽管来找师兄便好,不必自己亲自涉险,知道了吗?”
祈桑桑微微蹙眉,打从心底里不认可这番话,却也不想再横生枝节,便漫不经心“嗯嗯”两声敷衍,见柳南絮转身要走,随口问道:“师兄,你又要去哪儿?”
柳南絮:“昨夜你们抓住的小怪现下移交道堂了,师父昨日醉酒又没能起来,我代师父去瞧瞧究竟怎么回事。”
桑桑闻言顿时眼睛一亮,恳切问:“师兄,我能去吗?”
慕殊醒来时早已是天光大亮,他以手掩口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等淮安来给他穿衣裳,可一连喊了好几声都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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