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了,她也该走了。
不远处传来细微响动。
姜淣顿了顿,打算过去跟闻执道别。
嵌有暖光灯带的茶色玻璃酒柜存在感十足,也阻隔了视线。
姜淣垂眸走过,再抬眼时,硬生生停住脚步。
闻执背对她站在吧台前,随手将什么丢回大理石台面。
姜淣定睛去看,才发现是一板药。
似乎对她的到来毫无察觉,闻执拿过玻璃杯,仰头灌了口水。
初夏的天气里,他还穿着薄毛衣,下摆随着抬手的动作轻轻荡起,又落下。
黑色毛衣格外显得肩膀宽阔,侧面看过去,却是薄薄的一片。撑得起衣服,又不过分健硕,是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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