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妈妈收我身契。”
老鸨挑眉,在桌旁缓缓坐下,双手抱臂道:
“稀罕了,还有哭天抹泪自请入我环燕楼的。说说吧,姑娘这是为何呀?”
“我要做花魁。”
听罢那老鸨轻蔑一笑:“理想远大固然是好,可人贵在自知。我见过太多姑娘,自有七分颜色,却想同那十分的争。我劝你还是走吧,今日我收了你身契,明日你便后悔。”
“我不后悔!”李遇声音颤抖,带着决绝:“今日此举并非心比天高,只是这是我唯一的路。不论付出什么代价,也定要走下去!妈妈,我自知姿色平平,但还请您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参加三日后的大选。我若落选,愿在这环燕楼中,不取分毫工钱,任您差遣十年!”
听得此话,老鸨的脸色和缓下来。
这可是一本万利。
她将李遇扶起,带她在凳子上坐下,随即换了一副口吻,和善道:“瞧你这孩子,又是何苦呢?”
“妈妈不知,我本是西合县一屠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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