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普通民房,房内木床一张,木桌一张,条凳四把,柜子一个,仅此而已。
简陋得有些过分。
四人围坐,冯安将桌上倒扣的杯子翻面,和气道:“诸位有何疑问,冯某知无不言。”
憋了一路的黎崇急不可耐:“你如何得知我们在义庄?”
冯安笑道:“很简单,在下一直在义庄外候着诸位。昨日蒋伯同我说,前日夜里有三个年轻人借宿,我便猜到昨日探监一定有人跟踪。为验证我的猜测,我去找了你们找过的人:邈爷。花了一文钱,得到你们曾去过的消息。”
“想来你们是在峰脚村碰了一鼻子灰,才去向邈爷打听消息的吧。你们既目睹了蒋伯探监,必定会对此案心生疑窦。而所有命案的调查,都离不开验尸。所以,我便在义庄外面蹲守,果然看到诸位进去。”
南宫连朔笑道:“不想我们被黄雀在后了。”
黎崇道:“既是如此,想必冯兄对此案知之甚深了?”
冯安将倒满白水的杯子一一推至三人面前:“在下知道全部。”
黎崇道:“那还请冯兄告知,此案真相到底如何。”
冯安却不回答他,反而反问道:“我见三位风姿卓然,想来出身不凡。冒昧一问,兄台家中,靠何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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