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他们在医圣崖待了一年,也未听说何病如此治啊。李遇蹙眉狐疑道:“什么病靠席地而坐治。你不拉肚子吗?”

        邈爷听罢哈哈一笑:“这是邈爷我的不传密法,今日见你这小丫头投缘,邈爷免费告诉你:此法治肝阳虚、肾阴虚。”

        李遇哦了一声,似信非信地点点头,起身欲走。

        走至门边又停下回头:“真的不会拉肚子吗?”

        “不会。”

        从邱家班出来,三人并肩徐行于街上。

        南宫连朔摩挲着怀中剑鞘,若有所思,随后缓缓道:“凶手姓蒋,显然是蒋前辈的亲人,想来昨日他是去送断头饭的。可若是单纯地送断头饭,完全没有必要避人。如若他是羞于子侄,在村内不避,却在牢狱避,这不是反了吗?况且狱卒也完全没有理由配合他。”

        黎崇点点头:“这个案子,衙门判得更怪。一般情况下,从接状、传唤、缉捕、过堂,到勘验、收押、刑讯、判决,少则一月,多的有几年。可蒋大通从案发到判决不过三日,即便是铁证如山,加上受害人全家灭门没有苦主,三日也是一个完全不可能的时间,流程都过不完。最后判的,竟还是半月后即问斩。这衙门如此着急,究竟是为何呢?”

        南宫连朔道:“而那峰脚村的村民,又因何会对我们戒心如此之强?如若是因为村里刚发生命案,可那行凶之人分明是村内人,没有道理对村外人抱有敌意。”

        李遇停下脚步:“咱们去义庄。”

        夜幕低垂,银辉倾洒,月光打得叶片莹莹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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