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夫人垂青,抬举奴婢来伺候少爷,奴婢自当粉身以报。夫人为少爷日夜忧心,奴婢哪怕能分担万一,便是死也甘愿!夫人一片慈爱纯然肺腑,奴婢愿为夫人肝脑涂地!”
再搬出你娘。
“奴婢知晓少爷纵情恣意,不惯随侍。然夫人之命不可违逆,奴婢私心更想报答王府恩情。求少爷允奴婢报恩,若一个月后少爷仍觉奴婢粗陋,奴婢自请离开旸谷居,绝不给少爷添半分麻烦。也请少爷全了夫人一片爱子之心。”
最后一个丝滑的台阶给到。
黎崇张了张口想插话,偏她一句接一句,串好的珠子般滚落,半分空隙也没留,硬生生把他堵在椅子上,不上不下的,倒显得有些被动。
一月之期不长不短,又有母亲的情面压着,想来他没有理由推拒。
半晌,果然听见座上轻咳一声,语杂别扭犹豫:
“好吧,那你便先留下。但我不喜人打扰,平日无事不必近前,你自找些事做就好,更无须围着我打转。”
听得此言,李遇难掩欣喜。正欲抬首谢恩,目光猝不及防与他撞上——
这世上竟有如此绝世人物。
原书写他:黑眸一点墨,朱唇万般红。眼若春桃花集世间一切少年英气,鼻若刀削柳见凡尘万般绝代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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