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长孙无忧这时醒了,用了药汤,急忙让人请他进去。
李世民哪里还需要她请,一听内室有不同的响动,蹿得比马都快,残影掠过侍女身边,又想起什么似的,紧急刹车,原地掉头,大步回到桌案前,双手捧起那颗蛋,直接拨开帘幕,冲到无忧床前。
“孩子是不是……”长孙无忧面色苍白,虚弱而哀婉地询问。
这是他们成亲后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对于李世民,还是对于长孙无忧,都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可是她从有孕开始,身体就常常不适,吃什么吐什么,哪怕庖厨换着花样地做吃食,却还是没有胃口。
她总是勉强自己吃一点,可最后吐得只剩胃里的酸水,不仅日渐憔悴,胎相也不稳,医者都露出了为难之色,暗示这胎怕是难保。
夫妻俩都很难过,但也别无他法。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这一天真的来临,小小的生命消失在她体内时,她还是无可抑制地觉得悲伤。
“没有没有,还活得好好的呢。”李世民多了解她,她还没说完,就抢先安慰她。
长孙无忧震惊地看看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本是鼓起一点的,四个月的胎儿已然显怀了,虽不明显,但她是有感觉的。
如今显然失去了那种难以言说的、微妙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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