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月。”
“我知道。”
——可是连声线都一样。
短暂的交谈后,房间里重归寂静。
今月垂下眼眸,盯着身前摆着的红木矮桌,一圈圈数着桌上的年轮,眼神沉静幽远。
若当初吉田没有死在那个春夜,她或许不会那般意难平。
可他的死就像一个戛然而止的休止符,截断了最激烈的旋律,他还那么年轻、热烈,他本该有无限美好的未来。
她本该有机会回应那份真挚的感情。
甚至有时候,她希望自己真的一分一秒地度过了完整的四百年,再相见时,也不至于如此难以释怀。
一旁富冈义勇的坐姿端正板直,目视前方,神态一片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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