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苦训练久矣,继国家的两兄弟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了,这么久不见还是有点担心。

        即便知道他的实力强大,可对死亡的恐惧就是对在意之人的永恒缺席的恐惧。

        或许在别人看来这很荒谬,但她无法停止想象。

        不过很快她就没有这种多愁善感的心思了。

        晚饭过后三人在庭院中歇息,兄弟两个在廊檐下对坐,中间摆了一盘围棋,正在凝神对战。

        今月在一边坐着翻看师父带回来的书籍,撇开了好几本有关战争文学的军记物语,终于从最底下找到一本《文正草子》。

        随手翻看了几页,里面像是写的一个爱情故事,倒也聊胜于无地看了起来,她坐在架高的木台边缘,两只悬空的小腿悠闲地晃荡着。

        可惜这份悠闲还没持续多久,就听到师父唤她。

        “阿月,过来。”

        她乖乖地收起书本,顺从走了过去,内心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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