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叫我师父。”

        扔下这句话,继国严胜转身离去,深紫色的衣摆消失在转角处,院子里只剩下她和缘一,还有满地碎散的紫藤花瓣。

        “缘一,谢谢你!”

        院子里莫名的压迫感消失了,她终于松了口气,露出一个欢快的笑容。

        缘一从不介意她的没大没小,不如说反而这种方式让他觉得更加自在。

        他习惯平等视人,或许因为阿月的失忆,让她在与人相处时也会有种微妙的众生平等的态度,即使是面对威严的兄长,她也只是因为拘谨而守礼,而非真心视自己地位卑下。

        “这是你自己的才能,也是你同兄长的缘分。”

        缘一难得有点笑意,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刀上,“兄长一直想找个合心意的继承人,你出现的正好。”

        “但是师父看起来好严肃哦,吓我一跳。”

        她做了个夸张的鬼脸,朝他抱怨,“你不是说他是个很温柔的人吗?”

        这个威严冷淡的月柱和缘一口中那个温柔善良的兄长有半分相似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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