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子的缝隙,太阳的最后一丝余辉隐入了远处山的背面。
她竖起一根食指,眉眼间的神情轻快,“我生了一种怪病,不能晒到阳光,否则会全身溃烂,严重的话可能会死掉哦。”
“哇唔!这么严重!”
“骗人的吧,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病。”
兄弟两的反应截然不同,她笑眯眯地抱着胳膊,没有直接回答,“你猜?”
“谁要猜。”
时透有一郎撇了撇嘴,将手中最后一个草结打好,拿过剪刀把多余的稻草尾巴剪掉,他别过脸去,将刚刚做好的一双草鞋递了过来。
“冬天还光着脚,你是想冻死吗?”
竟然是给她做的吗?
接过了这双粗糙但结实的草鞋,稻草的清香混合着炭火余温,在掌心泛起细微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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