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卿自己也会把脉,他封了一些穴位就是为了延缓毒性蔓延。醒来后看了老大夫给的方子,没有太过意外。
离百的院子只有两间房,她把原本的房间让给了顾云卿住,另一个房间里的空大缸挪到院子里,木板随意拼出张床,又铺好被子和垫子。
还好她自己备着的被子不止一床,刚好解了急,没必要再花钱去买。
搬到另一个屋子里更好照看小小的珍珠鱼幼崽,离百垫着脚瞧了瞧,想换海水,又担心顾云卿的身体情况。
“我好些了,”顾云卿说话变得顺畅不少,语调轻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顾云卿重要,珍珠鱼幼崽一样很重要。
离百看了他两眼,说了句会尽快回来,给了他一根长杆,指着外头总爱落在房檐上歪头歪脑往下瞄的几只海鸟,认真叮嘱他一有情况就打过去,说完带着两个木桶跑没了影。
顾云卿握着细长的竹竿,长度刚好可以从门口伸出去,落在门外半米的地方。
外展的房檐下晾着贝肉和几种海菜,还悬挂着一条不大的腊肉。
探头探脑的海鸟一点也不怕屋里的生人,圆溜溜的眼睛中倒映出少女走远的身影,一个个呼扇呼扇翅膀从屋顶飞下来,在叼肉的边缘试探。
顾云卿冷不丁懂了这根杆子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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