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百都担心他们给着凉了,现下十一月中旬,天也寒了起来。系统说没事,它能把控房间的温度,准准不给人睡病了。

        刘灿觉得好奇怪,他和哥哥在家里时,两床薄被子都很冷,可是这里暖呼呼的,是因为地方小吗?

        小男孩迷迷糊糊回想了下以前和哥哥挤着住的地方,也没觉得大到哪里去。

        新船员白天干活都很卖力,晚上倒头就睡着了。他们定的是长契,在官府那里存了档,如果头月表现的好,离百就正式留下他们。

        离百不是个傻子,她不介意找有点小聪明的,但是那种心思不正的不能要。她鼻子不算太灵,眼睛却很尖,直觉也很强,在伢商那里挑人,她没看上的和系统没看上的哪怕举了手也没要,抖机灵也没用。

        折腾了几天船焕然一新,招人时最先搭话的少年叫白辛,他嘴儿甜,帮着前来涂油的人跑上跑下,最后结账给离百免了一笔,还暗搓搓告诉她自己知道怎么处理房间的阴湿问题了。

        这些都是他从人口里问出来的。

        离百对他竖起大拇指。

        白辛眯着眼睛笑,开朗的男孩子像是小太阳,不知疲惫地又充满了活力:“头儿是要挂帆吗?我来吧!”

        缝补帆布的活儿是离百和唯二的两个女船员搞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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