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床没褥子,睡什么,睡地板吗?

        商船往往要跟着头儿天南地北的跑,好几个月不回家常有的事,像船老大,他的大部分船员就都住在船上,有一些想睡踏实点的,就住客栈。

        她把这些说了,高挑少年还没说话,第一排的那个少年立马就惊喜开口:“没关系,我可以把自己的东西带过去……呃,这样行吗?”

        高瘦少女:“我也能带。”她就自己一个人,与其在家里接收嫂嫂的白眼,不如搬到船上去。

        好几个人都说自己能带,这些都是孤身一人的,或者兄弟两个都打算上船的。最先询问的高挑少年反而放下了手。

        伢商瞥了眼最后一排好些手都没抬的人,那些人神色不是木讷就是脸上身上带伤。这行的猫腻不少,来挑人的老板并不都是好心人,有的会抽鞭子,只要不是被带走做律法外的事,送回来时人没死,基本没人会管。

        伢商心里头惋惜,瞧着离百这生疏的模样,这一笔是捞不着什么油水了。他心里这么想,口中说:“客人介不介意带孩子的?”

        离百反应了好一会儿:“啊,这个可以啊。”她不讨厌小孩子,这大概和村里的小孩子都挺喜欢她有关。

        小姑娘见过的最熊孩子,也不过是爱哭爱抱腿的顾憨憨。

        “不过小孩子没工钱,吃饭不包,住宿只能挤你们自己屋里。”

        最后一排有几个人抬了头,具没吭声。

        真特么一群闷葫芦!伢商又和善的问:“那小孩子要不要做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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