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不大的屋子,床都是几块木板拼成,除了床下的东西,屋里头只有一个柜子和架子,一目了然。

        顾云卿最初只是看了看,最后他的目光聚焦在普通的墙上。

        墙体乍一眼看很普通,床就是挨着墙的。

        顾云卿把手贴了上去,细细摸了几寸,如他所想,这墙体不漏一丝风,比起一些富裕人家里的墙面还要紧密严实。

        除了石头、泥瓦……好像还参杂了一些其他东西。

        他的指头摸到一点干涸的粉末,能摸到的最上端这种粉末很少,越往下越多,到床边的界限突然消失……成了平缓的类似胶质的东西。顾云卿有一丝异样,若有若无的熟悉感提醒他曾经在哪里见过这种东西。

        是在哪里?

        虚弱的身体和刀割疼痛的伤口阻滞了思维的运转,太阳穴钝痛,顾云卿闭上眼缓了缓,再难重新抓住那一丝熟悉感。

        要不要直接问?

        他权衡片刻,睁开眼,印入离得极近的容颜,呼吸一滞:“姑……娘?”

        离百狐疑地又扫了两眼,窘迫的公子方才脸上的痛苦神色确实没了,她后撤:“我叫离百,以后直接叫我名字吧,也别总姑娘姑娘的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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