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有退缩,反而向前一步:“再说一遍??你不如畜生。至少野兽伤人是为了生存,而你,只是为了满足扭曲的快感。”
空气仿佛冻结。
多弗朗明哥的胸口剧烈起伏,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跳动。他死死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烧穿。
最终,他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好啊,唐吉诃德?菲蕾德翠卡。”他背对着我说,声音阴沉如雾,“既然你想当圣母,那就让我看看你能救几个人。等哪天你跪在地上求我的时候,我会记得今天你说过的每一句话。”
脚步声渐行渐远。
我松了口气,转头看向罗西南迪,却发现他脸色惨白如纸。
“对不起……”他喃喃道,“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在那儿偷听……如果不是我惹怒了他……”
“不怪你。”我打断他,“错的是他,不是你。而且??”我顿了顿,露出一丝笑意,“我觉得,今天我们做得很好。”
他怔怔地看着我,仿佛无法理解这种胜利感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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