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沈三死不瞑目地躺在两条长椅支起的木板上,紫黑的脚底板前亮着一盏引魂白烛——
李大叔拿起桌上一支红香,点燃,对着沈三的尸体闭目念了几句咒。
我头皮发麻地站在外婆身后,眼睁睁看见,沈三脚底的皮肉里,似乎有虫子在蠕动。
密密麻麻,像农忙时节稻田水坑里的吸血水蛭——
族里会画符的只有两位,一位是我外婆,善画鬼符。
另一位就是李大叔,善画神符。
只是李大叔这人脾气古怪,轻易不愿出手。
加上从前有外婆坐镇族内,李大叔就懒得浪费自己的手艺。
咒语念完,沈三陡然闭上了瞪大的双眼。
沈家父母在沈三的尸体前哭得撕心裂肺,满屋雪白冥纸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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