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散尽,只剩下燃烧的框架,流淌的鲜血和绝望的哀嚎。

        多罗克感到一阵反胃。

        他参与过战斗,杀过NPC,但那是游戏机制下的对抗,被杀的人都抱着杀死他的态度来与多罗克进行战斗。

        在这样的情况下,杀死敌人,多罗克没有任何心理障碍。

        而眼前这种纯粹的,无差别的暴行和毁灭,都到了让他这个玩家都感到了生理和心理上的极度不适的程度。

        他原本那点“看热闹”和“幸灾乐祸”的心情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荒谬感。

        他不敢再多看,这样的事情看多了让人恶心和不适。

        多罗克沿着来时的路,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仓皇地逃回了那个肮脏但至少暂时安全的酒窖,重新合上木板,将外面那个燃烧的地狱隔绝开来。

        但那些景象和声音,却如同烙印般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黑暗中,多罗克靠着酒桶坐下,大口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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