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落在最后的乔清荷，看向付文卿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个死人。
“老夫人，我们也进去吧。”
余还真扶住乔清荷的手臂，提醒人往里走。
乔清荷微微颔首，笑着应声：“好。”说着便要转身。
可转到一半，她又豁然转了回去。目光直直的落在付文卿身上。
是她的错觉吗？
就在刚刚的一刹那，她仿佛在付文卿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可等她转身回来再看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消失了。
是她的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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